上官云霞娇俏可人的脸上一片茫然,众人问她什么她都说不知道。
“这女人平时在崇虚老贼的庇护下就飞扬跋扈不把长辈同门放在眼里, 如今看来,不让她吃点苦头,她是不会招的。”有人义愤填膺的说道。
“可是,现在只是上官降轩的一面之词, 如果阁主回来, 是我们误会了怎么办?”有人畏惧于崇虚真人平时的手段,不敢妄动。
又有人嗤笑道:“人证物证都有,崇虚自己还伤了咱们四个长老抓走,哪里还有误会!到是严长老平时对那奸人拍须遛马、阿谀逢迎, 当奴才当惯了,现在都直不起腰了。”
“冯智你怎么敢如此信口雌黄污人清白, 我那时不知道崇虚的本来面目,他又为一阁之主, 自然对他恭敬有加。倒是你, 那崇虚每次有事吩咐, 你都屁颠屁颠的上赶着‘为阁主分忧’,我看你才是崇虚的同伙吧?”
“姓严的,你当着这么多门人的面造谣生事,以为我冯某怕了你吗?”
“冯智,你信口雌黄污我清白,还真以为我不敢和你打?”
大殿内像这样的争吵还有几处,有几人眼看就要打了起来。
被这些人吵得头疼的君小雏烦了,提气喝道:“都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