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前一花,小腹一痛,纷纷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老鼠须脸色发白,浑身冷汗、抖若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这种畏强凌弱的小人,叶靖行懒得搭理。
他转身搀起满脸血的柳爷爷,对那个瘦弱的男孩说,“我们走。”
姚仙依扶起柳奶奶,见男孩还有点恍惚,便拉着他的袖子,“你是大牛哥吧?我们是柳奶奶的朋友,跟我们走吧!”
出了布荡街,坐上马车,给柳爷爷包扎好伤口。
姚仙依才知道,原来早上柳老夫妇和他们分别,便一路打听着来到布荡街,找到了彩霓居,进去说明来意后,便被一脸嫌弃的伙计带到了后院,见到了一年未见的孙子。
本来老两口奔波几百里的路途,一路上坎坷多难都咬牙坚持住了,谁知见了孙子,立马撑不住,痛哭了起来。
一年不见,他们精壮结实的孙子竟然瘦的皮包骨,以前开朗朝气的孩子,现在竟然畏缩怕人,看到大牛受到如此虐待,老两口老泪纵横,立即就要带大牛走。谁知那老鼠须的掌柜却不让,并说柳大牛在他们这里,吃他们的住他们的,要走也可以,必须赔十两银子。
柳老夫妇只是寻常农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