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顶着一般。
他将手枪往腰里枪袋一插,抬手接过了孙毅洋递来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刘汉卿略带焦虑的声音:“孙老板,眼看着仪式就要开始,您怎么走了啊,是不是哪里有照顾不周的,让你不痛快了啊!”
他语速急促,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因想不明白孙国权为什么离去而担心。
孙国权面色如霜,“彼岸花待客一向热情,更何况今晚还看了一场好戏,又怎么会待客不周……”
电话那端传来的刘汉卿下意识地追问:“那是因为……”
“贱内突发顽疾复发,大咳不止,我一时心急,便匆忙离开!”孙国权随口胡诌,“刘先生,吉时已到,勿因为我饶了兴致!”
言毕,孙国权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重重挂断了电话。
“码头、城门,各主干道,都给我严防死守,我就不信,那‘飞鹰’还真能长翅膀飞了!”孙国权咬牙下达命令,孙毅洋应声连忙上前打电话安排,却听孙国权又道:“安排暗哨,给我盯好了彼岸花跟刘汉卿!”
他本就视刘汉卿是共匪第一人,若不是姜外义特意指示让自己出现他的订婚宴,他今晚断不会离开府邸。
他要是不离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