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就如铜墙铁身坚不可摧,你说我们该如何下手啊?”
阿奇不屑的哼道,“铜墙铁身?他也配?”
他只是不屑,也没说具体的应对之策,祁滟熠的试探再一次落空,干脆也不多言了。
阿奇开始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来回欣赏,一边露出满意的笑,一边佯装与他闲聊,“太子,我听人说夜颜手中有块斩令牌,对吗?”
祁滟熠浓眉轻蹙,随即对他拱手道,“阿奇管事真是神通广大,连这事都瞒不过你。没错,夜颜手中确实有块斩令牌,是当初我父皇偷偷给她的。正是因为她握有令牌,我在他们面前更是卑微谨慎,生怕他们突然间把我给斩了。”
阿奇眯着的小眼神打量着他,将他憋屈难受的样子一一收入眼缝中。
“能不能想办法把这块令牌弄到手?”
“这……”祁滟熠为难起来,“他们把那些东西都看得极紧,别说令牌了,就那天父皇说派人去魂殿偷盗诏书,结果那人当晚就被伏戾王捉到,第二天还把人弄到了泰和宫示众。你说,我哪里还敢打令牌的主意?唉!”
他垂头丧气的坐在软椅上,用手撑着额头,一副痛苦又无法宣泄的模样。
阿奇走向他,带着鼓励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