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凌苍也跟着停下。
“凌苍,要不我们去看看吧?万一祁太子搞不定,我们也能帮着点。”夜颜突然提议。
“嗯。”
…
屋顶上,看着半天既不说话也不动的男人,吕心彩有些不耐烦了,“你把我叫来这里做什么呀?我很困你知不知道?”
她张嘴打起了‘呵欠’,都不知道这是第几个呵欠了。
可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好像没听到她的抱怨似的。
吕心彩移到他身前,脖子伸长,漆黑的大眼睛盯着闭目养神的他看来看去,突然问道,“你是不是病了?”
往常她说什么话他都会顶嘴的,而且还会用那种极其看不起她的眼神看她,这会儿突然装聋作哑,她是真的一点都看不懂。
好奇心驱使下,她伸出手用手掌贴在他额头上,皱着眉自言自语的道,“没问题呀,一点都不热。”
摸完额头,她又去抓他手腕,还用两指搭在他脉搏上,接着自言自语道,“筋脉跳动得挺厉害的,就是不知道怎样才算生病?”
虽然她不懂把脉,可样子也很是认真,完全没注意到男人抽动的唇角。
见他还是没出声,吕心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