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事情端倪与经过。
再没谁能比当事人更能清晰地阐述出整件事的经过,即便身逢大乱,春海棠依旧是那个揽袖扎裙站在饶翠楼前施粥不畏人言的春妈妈,便是话语有些颠倒错乱,依旧将事情讲得大差不差,甚至让刘拂从其中发现了许多可以利用的对方错漏。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仅凭越俎代庖施压一府长官,插手州府事务这茬,就足以让他们翻不得身去。”
安王到底是急进了。
他一心趁着圣上老迈病弱清楚皇太孙身边的左膀右臂,却忘了自己动作越大,破绽也就越多。
这种大开中门不管不顾的杀敌气势,还真是合了史书上对安王‘苍莽’的评价。
“如今证据不全,为日后安全计,怕一时三刻还无法接你们出去。”刘拂轻叹口气,抱歉道,“不过以后再不会如此艰苦,明日我便去拜会谢、徐二位大人,私刑加身这种事,亦不会再发生。”
春海棠气的咬牙切齿,又满是怜惜的望着谢妙音:“我倒无妨,不过狱中走一遭,只可怜了妙音……”
“还要海棠姐姐先照料妙音。”
此时谢妙音已饮了食水与提神的药丸,精神比之刚才好了不少,虽仍窝在刘拂臂弯,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