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跟在狱卒身后,目不斜视神不晃,向着关押着春海棠与谢妙音的牢笼而去。
看似气定神闲,却是步步惊心。
越往前行,那浓厚的血腥味儿就越是让刘拂汗毛倒竖。
当领路的狱卒停下脚步开锁时,跟在后面的刘拂已是僵立当场,怔怔透过一个个碗口粗的木槛,看着里面的场景。
那个背对牢门而睡的背影即便是被棉被覆盖着,仍能看出纤瘦非常。女子揽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似还在瑟瑟发抖。
女牢本就空空无几人,甫一进牢便能嗅到的铁锈腥气,竟是从这一处传来的。
“她……”刘拂的眸子涩涩地转动了一下,骤然迸发出激烈的情绪,她一把握住狱卒的手腕,厉声问道,“还有一人呢?!”
这囚牢不大,一眼可以看清,明明白白只关着一个人。
“春、春老板只是从犯,在另一间牢舍……”
这伤到无法起身的人,是谢妙音。
刘拂狠狠闭了闭眼,冷声道:“春老板身上可有伤?”
“这小皮……谢、谢姑娘将一应罪责都扛了下来,是以春老板她……”
“帮我将春老板好好请来,记得说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