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我。”于维山唇边溢出一丝笑意,并未让垂眸的刘拂看见,“不过是七拐八绕的关系,到底不方便我亲自出面,稍晚些送你至大狱前,就不能再送了。”
想起早几日得到的消息,于维山抿唇轻声道:“狱中到底不比其他,腌臜非常,你独身前往,心中要做好准备。”
刘拂沉默一瞬,颔首道:“我心中有数。于老板愿出面替我打点,已是难得的义举了。”
“你孤身在京中,若真救得谢姑娘与春妈妈回来,又要如何在方公子面前自处?”
刘拂微愣,从未想过他会有此一问:“方公子?这与他有什么关隘?”
“谢姑娘品貌双全……”见她一副不开窍的模样,于维山握拳于唇边,轻咳一声,“只怕会分薄了方公子与你之间的情分。”
刘拂这才想起,当年让方奇然做靠山保下饶翠楼时,为了名正言顺,曾与他传出些郎情妾意的瓜葛。
本不欲就此多辩,但想起周行含情的目光,还是出言解释了一声。
“我有相知相许之人,并非方小公子。”她垂下眼帘,并不愿就此事多谈。
于维山望着面前一袭男装的少女,看着她眼中藏不住的百转愁思,到底吐出了临到嘴边数次未能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