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也不惊惶,全按着原来的计划来。
“那于老板应也能猜到,云浮来此所求何事。”她一揖到底,伏首并不起身, “春老板当年救我于危难, 如今她身陷囹圄, 还望于老板代为疏通,使我见她二人一面。”
于维山不想她会行此大礼,忙上前搭住刘拂双腕,将人扶起:“区区小事,云浮何必行如此大礼。”
确实, 对于维山来说,施两个银子买通狱卒,换刘拂进去见见春海棠二人,是连举手之劳都算不上的小事。
可那是在安王一系并未插手, 谢妙音杀人并非有意设陷的情况下。
刘拂既不愿拖累徐大人, 自然也不能将于维山蒙在谷里。
她定定看着于维山, 正色道:“云浮不敢欺瞒,于老板应也能看出些端倪——这其中并非是一桩妓子杀客的命案这般简单。”
于维山也收敛了笑意,点头道:“确实如此。毕竟数十年来,秦淮河畔都未发生过这般要命的案子。”
“是以……”于维山停顿一瞬,轻叹口气,“是以从事发时,我便晓得事有不对。后来春妈妈被送入牢中,欲要伸手施救,也受到些阻力。”
他面上带上了些抱歉的神色:“当日我也不敢妄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