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甩不脱对方, 屡屡让尚庆借着他的名义亲近先生。
一而再再而三的, 刘昌再如何好脾气, 也对尚庆厌烦的不行。
旁的还好, 将他当作踏脚石意图对先生使心思的事,决不能忍。尚家二子,不论是尚庆还是尚寻,都是一样满腹心思。
只是一个外露一个内藏,一个浮于表面一个功于心计,都是别无二致的使人厌恶。
往日对表兄的好感,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冲突中消失殆尽,如今的刘昌在对着尚家二兄弟时,早已只剩表面上的恭敬。
若非世间中孝道,尚家是他母家不好撕破脸面,怕是忠信侯府早就刘昌起,先与工部尚书尚大人家划清道来。
老忠信侯虽然在教养孙子上糊涂了些,但到底不是个迂腐的人。
而之前挑拨离间图谋不轨,又被尚家拉拢了去的刘府二老爷,早就在刘拂的相助下,被刘昌摆明兵马的逼退至忠信侯府的权势之外。
思及先生往日教导,想起对方最厌兄弟阋墙骨肉失和之事,刘昌急忙收回视线。
他回眸看向刘拂,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自己方才充满了阴鹜的小心思,怕是全被先生看了去。
思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