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春等常备常饮的不谈,恩施玉露、六安瓜片、蒙顶甘露、庐山云雾等皆是各府必储的。是以大延靠茶而生者,不止千百之数。”
而这,仅是一口茶。
见秦恒陷入沉思之中,刘拂正色道:“殿下可曾想过,去年雨水不丰,便是东宫也只得以明前龙井替代,又有多少茶户茶商因此食不果腹,又因此赚的盆满钵满?”
刘拂放下茶盖,细白瓷制的盖子磕在杯口上,发出一声脆响。
“最后一问——这些银钱流水,又是否会引起本不受这丁点雨水变化而有折损的粮价呢?”
清清脆脆,振聋发聩。
秦恒眼前一亮,却只能摇头否认。
他确实没想过这许多,也确实不怪皇祖父无法放心将江山交托于他。
“殿下自幼跟随圣上临朝听政不假,但您到底不曾深入民间,只将纸面上的来往吃的透彻绝不够造福大延黎民。”
“你确实还欠些经验,而这些经验,最好是在仍有圣上护佑的时候,好好补全才是——内阁的老大人们行事虽迂了些,但论起深谋远见,绝非我等可以比拟。”
秦恒脸上的疑惑反倒加深了些。
皇太孙奇道:“可是你,似是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