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志,平生所向。”
辣酒入喉,本以习惯了的刺激感受在此时翻了数番的涌了上来。
秦恒眨了眨眼,压下的不止是呛人酒劲,更是他再不会有的闲适生活。
从今日之后,他得先是秦氏江山的继位者,是大延的皇太孙,是黎民百姓的天地,最后才是他自己。
坐在主位的刘拂轻叹口气,当先饮尽杯中酒,然后抬手阻住了午班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询:“我晓得你们心中为他不甘,只是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你们在秋闱春闱上将他那份心思一同下了,待得金殿奏对,阿纵也会为你们欢欣。”
只是到时候做完殿试答卷,抬头看见坐在九层高阶上的人是同窗好友时,也不知心中是气恼多些,还是迷茫多些了。
因着明日还有晨课,秦恒遣了侍卫将学生们全都送回了书院。
最后剩下的,是最亲近的一群人。
秦恒晃着杯中残酒,满面红晕醉上眉头,嘴中却不停歇:“也不知他们会否怪我?”
“怎会呢。”刘拂不愿多理醉鬼,淡淡回应。
同样大醉的谢显插话道:“怪你什么?不同我们一同会试么?张兄王兄他们不会这般小气的!”
已明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