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锲而不舍的精神,怕今夜你我无法好好品尝秦兄的喜酒了。”
刘拂话音刚落,携弟上前的尚寻就已长行一揖,打断了笑闹,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小弟尚寻,乃工部尚书之子,今日偶来书院,得见众位兄台英姿,心中倾慕不已……不知可否给小弟个机会添酒布菜?”
这话说得虽有些生硬,但效果却是拔群的。
就算秦恒此时已亮明了身份,身为皇太孙的他也绝不可能开口让从二品官员的嫡长子做下仆事,更何况此时他们平辈论交,尚寻此言一出,就算是陌生人硬加进一众好友之中,也无人能开口驳回他的提议。
至于到时候是否真会奉茶斟酒,就不必再说了。
如此自说自话的强盗做派,倒真跟其父早年的行迹有异曲同工之妙。
想起史料上对于尚怀新从小小县令发家的记录,刘拂眸子突地一亮。她终于明白,尚怀新为何会弃皇太孙这般正统不顾,反去帮扶久不归京的安王了。
什么奋死一拼觅封侯,不过是个借口。
怕是早年贪墨的罪状,与杀良争功劳以早日归京的把柄落在了安王手里,才逼得尚怀新这个老狐狸绑在了造反这条船上。
尚怀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