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一状?”
那一日在自个府上被外人抓着暴打一场的记忆浮上心头,让尚寻脸色白了三分。
可他到底记着自己来此的目的,即便再如何不喜刘拂这幅傲慢模样,依旧强忍下了这口恶气,草草躬身道了个歉。
“上次是某无知,错怪了先生。这次尚寻前来,除了向先生致歉,亦是想跟三公子道个恼……”
想是过了这许多日,终于弄清了祁国公府上种种。
即便行礼动作潦草了些,但用词冠冕堂皇,让人无法拒绝。
刘拂眉梢微挑,也不回避,端端正正受了这一礼。
她是没料到尚寻会如此舍的下面子,但该做的样子也要做足:“尚公子不必如此多礼。”说罢挑了挑下巴,指向远方,“方才他们向那边去了。刘某再劝公子一声,默存的脾性京中人尽皆知,你若真想再与他来往,怕要离某人远些的好。”
这些日子,尚寻与周随把臂同游相谈甚欢的过程,可是同样人尽皆知。
也不知道在极有可能成为未来祁国公的周随,与跟皇太孙关系密切非常的周行之间,尚寻的选择是否会跟他父亲一样。
在尚寻撇下弟弟策马远去后,刘平江才觑一眼尚庆,毫不避讳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