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亲近,此时手掌与手腕相触,秦恒才发觉好友的手竟是如此绵软。
绵软到,不像是能写出那一手铁画银钩针砭时弊文章的样子。
朦朦胧胧意识到什么的秦恒心跳突地顿了一顿。
有个荒谬的念头极快的从眼前闪过,他还来不及去抓,就消散无形。
不过下一刻,那个被秦恒放弃了追寻的想法,就被刘拂亲自证实了。
她拉着他的手腕,将太孙的手背贴在了自己高扬起的脖颈上。微凉的皮肤与颈间跳动的血脉相贴,烫得震惊不已的秦恒倏地收回了手臂。
“你……”秦恒细细看着身前人,仿佛不认识般瞪圆了眼睛,沙哑的嗓音挡不住难以置信的声音,“你……”
“民女刘拂,欺君多年,还望殿下恕罪。”
刘拂双手平措,右手覆在左手之上,由胸前至齐眉,缓缓下拜。
她宽大的袖摆舒展于身体两侧,仿佛绽开的花瓣围绕在身旁。动作比之刚刚叩首时略有些僵硬,但一丝一毫都按着规矩没有丁点遗漏,正是女子所行大礼。
已受过无数命妇臣女叩拜的大延皇太孙秦恒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在刘云浮身上见到这套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