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并非因着尚寻对周怜儿的称呼,而是因着他意图挑拨自己与刘拂的关系。
他与他的阿拂,他们之间,容不得丝毫质疑。
周行话说得磊落,心却还是有些悬着的。
毕竟再如何确信了阿拂的心思,方才的举动也确实是他鲁莽了。
当看到刘拂面颊微红笑意盈盈时,他这颗心才半放下去,可不过几息之间,就又提了起来。
知晓周行一直在望着自己的刘拂清了清嗓子,敛了唇边笑弧:“到底是在尚府。”
周行此人,不论是少年时期还是后世步入中年独揽朝政之后,骨子里的霸道都从未收束过。刘拂心悦他不假,却也不愿他就此走偏,真的任性妄为起来。
只是却也不愿拘了他的性子。
见周行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垂头耷脑,明知他在做戏,刘拂仍忍不住轻叹口气,再次开口道:“尚家初归京,想要立住脚跟总要寻个由头,只怕你成了那撞上来的靶子。”
“这不防事。”周行完全不假思索,“我既敢让尚家告到圣上面前去,就绝不怕他。这周怜儿的事两年都未有过定论,他尚寻敢在我面前胡言,就是生死之敌。”
周行轻呼口气,又靠近两分,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