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娴敏挤到最前, 双手扒着铁门,使劲摇晃, 和其他犯人没什么两样, 看得张栋忍不住眼角泛红。
“爹,快救我出去。”发髻松松垮垮, 额前飘着几撮碎发, 神情狼狈,看得张栋心疼不已, 忙叫狱卒开门。
狱卒犹豫不决道,“张小姐行刺长宁侯少爷才被羁押来此, 如果放出去, 传到顾侍郎耳朵里, 小的没法交差......张大人,要不然您和顾侍郎透透气?”
尚书大人不管事,刑部上下皆看顾越皎脸色行事, 张娴敏刺杀的可是他亲兄弟,顾越皎不追究还好说, 要是追究起来知道他们放了人,他们也别想活了。
“什么行刺?”张栋怒道,“你别血口喷人, 小女自幼习武,钦佩长宁侯,故而想向顾少爷讨教几招,怎么就变成行刺了?”
张娴敏自幼习武, 在通州境内少有她的对手,结果一入京就让侯府护卫挫得毫无反击之力,为此她回通州闷闷不乐好些日子,这次全家进京,她第一件事就是请师傅入府叫她武功,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
他的女儿,绝对不会做出偷偷摸摸行刺之事。
狱卒讪讪,“您与小的说没用啊,顾侍郎不知道啊。”狱卒的话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