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宽阔,远远就能看到灯火通明的门前景象,侍卫们正换班,个个高大魁梧,身姿凛凛,不自觉叫人升出胆怯之心来。
张栋咽了咽口水,勒紧缰绳,下意识的想掉头回府,这位长宁侯骁勇善战令人闻风丧胆,他一个眼神张栋浑身就不能动弹了,万一他认定敏敏是故意行刺......张栋抖了个激灵,竟不敢往下想了。
好在,管家说侯爷不在,让他稍等片刻,问问顾越皎的意思。
顾越皎没有为难人的意思,只让管家告诉他好生管教女儿就算了事,在花厅等待的间隙,张栋冷得直哆嗦,明明是炎夏,可脸颊好像被冰住了似的,浸骨的冷。
邪门得很。
他若是稍微偏头就能看见桌上堆着的冰块,将脸贴到盆上,能不冷吗?
这不能怪张栋,他小时候遭人吓怕了,走到哪儿都想寻个能依靠的物件,在府里有张夫人,二人睡觉,他脸都是贴着张夫人后背的,若张夫人回娘家,他必定脸贴着墙才睡得着,故而一进花厅坐下,他就不自主的把脸往桌上的盆贴近了。
可是张栋自己不知道,觉得侯府异常乃顾泊远杀气太重引起的,故而将张娴敏从牢里接出来,张栋苦口婆心劝她离侯府远些,那样的人家,能不招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