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御史经验少,一时不知怎么应对,旁边的赵御史看不下去,帮腔道,“朱御史来京时日短,进御史台后兢兢业业,不曾听说侯夫人所作所为乃情有可原,你小小年纪,当着皇上质疑朝廷命官,谁给你的胆儿?”
“呵,有个一官半职还了不得了?”顾越流双手叉腰,指着赵御史道,“赵大人是吧,你说我娘纵子行凶,她纵容谁了?我二哥在街头打人是为了肃正京城风气,不知哪些忧民忧国的大人教出来的好儿子,见着个漂亮姑娘就上前调戏人家,逼良为娼的行径比我二哥无耻多了。”
“噗嗤......”顾越白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起来,他要记得不错,遭顾越涵打破头的正是赵御史家的。
再看赵御史,气得嘴角都歪了。
赵御史话都说不利落了,“你别血口喷人......”
“这不正是我想对赵御史说的吗?说起来,还得感谢我二哥那一拳,经过那件事,你再往大街小巷瞧瞧,哪家少爷敢色胆包天当街调戏人姑娘的,可惜啊,我二哥做了好事没得到奖赏就算了,某些人仗着嘴皮子厉害,硬是颠倒是非跑到家父面前告状,害得我二哥十几岁就上了战场,好几次差点连命都没了......”顾越流第一次进宫吓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