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磕头,除了磕头,她也想不出怎么表达自己的歉意了。
“别。”顺亲王跺了跺脚,“你的礼我可受不起。”
磕头有用的话,他也想磕头,磕完头就杀她全家。
塞婉双腿曲着,闻言只得直起身子,想说点什么,顺亲王怒气冲冲进了屋,文琴上前扶起她,不屑道,“公主,您何必理会他,肥头大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到了京城,她们举步维艰受尽冷落,要不是塞婉一心留在京城,她早想回去了,安宁也就风景还行,人就免了,上至皇帝下至百姓,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她早受够了。
塞婉摇摇头,示意她住嘴,“小心传到王爷耳朵里,又是场官司。”
文琴缩了缩脖子,四周望了望,见门口的太监眼观鼻鼻观心的盯着地面才稍微放了心。
塞婉回头望了眼御书房,眉头皱了皱,她此番前来是想问问南边是否有什么异常,认真算起来,她好久没收到父皇的来信了,心头有些不安,父皇最疼她,不管和亲之事成与不成都不会不理她,她担心出事了。
房内,皇上正翻着从南边来的折子,南蛮皇病重,图康王以立长为由扶持大皇子入主东宫处理政务,他则背地揽权,弄得朝堂一片混乱,照顾越涵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