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满意笑了笑,“嗯,下去吧。”
顾越泽离京, 顾泊远以‘歹徒横行’的理由劝夏姜芙别大张旗鼓宣扬,以免遭城内歹徒惦记上, 反而会给顾越泽遭惹麻烦,夏姜芙难得看顾泊远顺眼了些,早早起床伺候他穿衣洗漱, 将父子两送至门口就回颜枫院了。
刚将雪肤膏敷在脸上,外边顾越流怒气冲冲进了门,卷进股凉风,吹得夏姜芙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还不是爹,我和四哥五哥好心想送送三哥,结果被他撵回来了。”顾越流最近研究偷来的书,夜里睡得晚,此时眼睛肿着,眼圈周围一圈黑色,约莫起得急,身上只穿了件素面直缀,腰间束带歪歪扭扭的,也没搭什么配饰,颇有几分穷困潦倒的书生气,夏姜芙正想称赞两句,顾越流一开口,粗噶的嗓音将通身气质破坏彻底,“爹啥时候如此看重三哥了?”
顾泊远死板固执,少有和颜悦色的时候,方才他跑到门口时,见顾泊远拍着顾越泽肩,轻声交代着什么,那眉眼,温柔似水,和平日大相径庭。
“你三哥心怀抱负,努力上进,你爹怎么会不看重他?”夏姜芙躺在椅子上,微微扬手,尽量绷着不让雪肤膏裂开,小声说道,“回去换身清爽的服饰,待会你大嫂就来了,别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