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直被反驳得说不出话来,他不信顾泊远背后没有阴死,奈何找不到证据就是了,换作以往他还有资格和顾泊远周旋,眼下的境地他自身难保,心腹又都入了狱,再不是顾泊远的对手,想明白实力悬殊,他稳了稳心气神,“你想问什么?”
“我怀疑件事,还得问你求证。”
陆敬直苦笑,自嘲道,“我的事你不是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吗,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我要问的是顾泊冶和顾泊恒,他们这些在东境可还安分守己?”
“他们?”陆敬直没料到顾泊远深更半夜跑来问那两个人,为了儿子,他不得不好好回想,然实在没什么印象,二人是顾泊远弟弟,到他军营怎么会好过,每次论功升职都没两人的份儿,是以哪怕两人而立之年也没什么建树,在东境是不起眼的小人物,他如实告诉顾泊远,“两人在军营多年,还是五品小官,你二弟妹去年过世了你不知道?”
那会他正好在东境,听身边副将说顾泊冶问他告丧假,没批,副将还担心顾泊冶写信回京向顾泊远告状,完全是小题大做,顾泊远真要插手的话早将二人弄回京了,怎么可能任由他们在东境任由自己打压。
顾泊远拧了拧眉,看狱卒提着茶壶进来,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