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越皎是侯府长子,宴席上,敬酒的人数不胜数,换作其他人早就醉得一塌糊涂了,但一圈下来,顾越皎脑子一片清明,倒是劝酒的人,一杯两杯喝了不少,原因无他,劝顾越皎喝酒前得和顾越泽划拳,赢了顾越皎喝,输了自己喝,顾越泽出拳必胜,就没人赢过他。
月上柳梢,宾客们断断续续散去,女客还好,男客里边少有清醒的,多是走路虚虚浮浮,胡言乱语离开的,闹得夫人们哭笑不得,京城宴席不少,头回出现醉倒一片的情形,由此说明,长宁侯府的酒,好喝,宾客尽欢。
喧闹一日的庭院逐渐恢复了安静,心湖院外,顾越泽他们几兄弟拥护着顾越皎进了屋子,随后,几兄弟趴在墙边,竖耳偷听里边的动静,民间有闹洞房的婚俗,但夏姜芙不让,说是宁婉静初来乍到,要给她个好的回忆。
他们又不肯错过这么个机会,只得在外边偷听。
除了顾越流,他不太懂偷听的目的,扯了扯顾越泽衣袖,哑声道,“三哥,我们听什么啊。”
大哥和大嫂聊天有什么好听的,还不如偷听爹娘说话了,顾泊远在外威风凛凛,说一不二,在夏姜芙跟前就是个软柿子,给夏姜芙擦头梳发,端茶倒水念话本子,什么事都做,比小白兔还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