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简直挠痒痒,他不气顾泊远而是气顾越皎和顾越涵,难怪二人逃命似的跑了,估计早料到顾泊远会动手,兄弟如手足,他们竟逃之夭夭,太令人失望了。
天凉,顾越流盖着毯子,面朝下躺在雕花窗户下,旁边依次躺着顾越泽,顾越白,顾越武。
除了顾越泽,其他三人俱是咬牙切齿的瞪着跟前的人。
“三少爷,侯爷让您将钱财拿出来,赌博之事既往不咎。”向春中规中矩立在边上,面色冷静道,“四少爷五少爷六少爷身上的银两分文不少充公了,您身上的银钱,除了用了的二千三百五十两还有二万四千六百六十七两,侯爷说要一两不差。”
顾越泽闭着眼,双手枕着脸,毯子盖住了整个脑袋,好像睡得很熟。
顾越流忿忿道,“向春,你个叛徒,爷我辛辛苦苦攒的银子被你一脚抢了,你把钱还我。”
他怕有人惦记他的钱,自诩聪明的将钱埋在带泥的花盆里,从蜀州带到京城,他还没来得及清点呢,被向春把老底掀了,他气啊,“向春,你还我的钱。”
向春不卑不亢,“六少爷,是侯爷的意思,您有什么话傍晚侯爷回来您与侯爷说。”
四位少爷,四少爷将银钱藏在玉肤膏的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