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了一天,回来时没觉得什么,睡了一宿才知道利害,梁冲躺在床上,双腿不听使唤,没能下得来床,就像,被男人碾压过似的,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他父亲每一位姨娘进府,第二天都没法到母亲院里请安,他只当那些姨娘恃宠而骄给他母亲下马威,今日才知,内里怕是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
他在床上躺了半天,听着外边过道闹哄哄的吵了起来,其中一人是顾越流,而另一人,声音极为陌生,他慢腾腾挪动双腿,刚踩地,膝盖不自主弯曲跪了下去,吓得侍从脸色大惊,“少爷,你怎么了?”
“腿软,眼睛瞎了啊,还不赶紧扶本少爷起来,外边发生什么事了?”梁冲龇牙咧嘴,双腿酸疼得他既难受又舒服,个中滋味,估计只有顾越泽他们能懂。“扶我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小厮喔了声,双手搀扶起他,说了事情原委,南蛮公主方才踹了顾越流房门,欲刺杀他,结果被顾越流反伤了剑,正在过道大打出手呢。
梁冲弯着腰,双腿几乎使不上劲,倒吸着冷气道,“顾越流精力咋这么旺盛啊。”
还拿得起剑,他连勺子都握不住。
昨日扛着药材走了一路,手臂酸疼得紧,吃饭都是小厮喂到嘴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