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岂不是也要没命了?
李良整顿队伍,无意间瞥见塞婉公主的马车,她身边的婢女好像出了事儿,整个人呈现奄奄一息的面向,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没有询问,待顾越泽他们上了马车,他和魏忠对视眼,跳上马背,大声吩咐启程。
队伍逆着光缓缓前行,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视野中了。
马车里,缠着让顾越泽敷脸的顾越流道,“三哥,为何你要说瓶子上涂了剧毒,娘说过不能说谎的。”
顾越泽拧开瓶塞,没回答顾越流的话,旁边的顾越白懂顾越泽的心思,“那人不知是何目的,他给咱添堵,咱也让他不安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话夏姜芙说过,俗称睚眦必报,想到夏姜芙,他就很想她,“三哥四哥五哥,你们想不想娘。”
长这么大,他还没离开夏姜芙身边这么久过呢。
顾越泽勾了玉肤膏,轻轻抹在顾越流脸上,“娘一定也想我们了。”
哪怕离开时夏姜芙表现得轻松淡然,但不舍都咽在心里呢,记得顾越涵去边关,夏姜芙常常念叨他,担心他做事冲动入了敌人的陷阱,又担心顾越涵不懂照顾自己,累出毛病,那阵子,夏姜芙消瘦了许多。
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