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个个当成耳旁风,你瞧瞧院子,死气沉沉的,哪有半点生气。”
盆栽安置得过于对称整齐,一眼望去,平平无奇,确实少了些亮色。
顾泊远道,“入夏了,花儿渐渐凋零,阿芙怕您悲春伤秋加重病情才由此安排,她说话心直口快了些,但心思善良。”
这话的言外之意,夏姜芙出于孝顺才这么做的,老夫人气得攥紧了杯子,有了媳妇忘了娘,在顾泊远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叹了口气,继而问起南蛮公主的事情来,“皎皎和涵涵的亲事尘埃落定,接下来就是越泽了,他整日不务正业,长此以往难有作为,你当父亲的要多为他考量,听说南蛮公主是来和亲的,我瞧着越泽一表人才,又是新科状元,和南蛮公主倒是登对的。”
“南蛮公主回去了,和亲之事估计没戏,越泽的亲事有阿芙看着,您就别操心了。”顾泊远知道老夫人打什么主意,南蛮公主深得南蛮首领宠爱,娶了他,肯定大有前程的,但顾越泽的亲事,他和老夫人说了算,要夏姜芙和顾越泽点头才行。
老夫人眼神微诧,“回去了?她不是来京城找夫婿的吗,怎么又回去了?”
“水土不服。”顾泊远抿了口茶,见老夫人起身,搁下茶杯,上前扶着她朝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