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辰吧。”顾泊远回了句,不愿说朝堂之事,将话题岔开,眼神不动声色从夏姜芙身上滑过,眉峰微微蹙了起来,她太过安静了,安静得太反常。
今天,肯定得出事。
顾泊远想叮嘱夏姜芙两句,但老夫人拉着他说话,一直没找到机会,离开时夏姜芙和老夫人送他们出门,他沉默许久,低低道,“母亲还生着病要多休息,云生院还有事等着你,莫耽搁了。”
这话既是提醒夏姜芙又是提醒老夫人,让她们说会儿话就可以了,别闹起来。
尤其是老夫人,本就生着病,要是气晕了怎么办?
夏姜芙漫不经心搅着手里的丝帕,上边绣了一对鸳鸯,双目有神,她将四只眼搅成一块,分辨它们的眼睛玩,“你好好处理越泽的事,府里的事儿放心交给我。”
得了这话,顾泊远心头愈发不安。
平日她们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夏姜芙偶尔去寿安院,老夫人尽量维持面上和谐,今天的事儿,太不对劲了。
不过衙门还有事,东瀛的折子呈到京城积压好些天了,再不去会出乱子,他只得和顾越皎他们离去。
父子三人都觉得府里会出事,顾越皎和顾越涵是最大的孩子,对老夫人和夏姜芙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