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知顾越泽犯了什么错,但能不能逃过一劫,端看夫人有多大的能耐了,公文写了什么他不知,但压在书房的,除了边境之事就没其他,顾越泽要去边关,夫人还不得把房子拆了啊。
他退出书房,迎面碰上位丫鬟,耳朵上的一对桃花形耳坠分外惹眼,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个时辰还在府里晃悠的,怕是寿安院的人无疑了。
玲珑见着他,低头理了理衣摆,盈盈俯身施礼道,“见过二管家,奴婢是寿安院的,老夫人命奴婢送银耳汤来。”
声音清脆悠扬,跟黄莺似的,管家垂首,眼神落在她耳朵上,疏离道,“书房乃重地,没有侯爷的命令不得人进出,你还是回去吧。”
侯爷心情不好,哪儿有心思喝银耳汤,况且,以往这个时辰,侯爷是不在府里的,老夫人哪儿得的消息说侯爷回府了?
玲珑翼翼然再次施礼,提着食盒走了。
态度中规中矩,叫人挑不出丝毫错处,但管家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一时又说不上来,直到人拐之拐角他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没往心里去,老夫人不管事,她身边的人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他去门房派人打听外边发生的事儿,顾泊远脸色不好,估计顾越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