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给自己添麻烦,典型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不舒坦,遭殃的自然就是顾泊远,“皇上整肃朝堂风气不是早有端倪吗,其他人跟皇上打马虎眼,你就不能将事情揽过来?”
圣旨是顾泊远代她接的,夏姜芙愈发没个好气,她呈递画本子是想卖皇上个人情,待顾越泽说亲时再让皇上赐婚啥的,现在可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顾泊远手握圣旨,面容庄肃,一本正经道,“我是武将,上阵杀敌我绝不退缩,教养女子我不会。”
文官狡诈,字里行间多是陷阱,他最厌恶和那些人打交道,如果他接下这门差事,往后麻烦源源不断,他还没傻到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的程度。
“皇上也是过河拆桥的。”夏姜芙心头不爽,圣旨里说了让她明日去云生院,以后她还不得像顾越皎,风吹日晒,早出晚归,晒成黑炭头了?她推了推顾泊远胳膊,“你进宫和皇上说,就说我在南园中毒后身子虚弱,不能劳累。”
顾泊远垂眸,不动声色拉过她手腕,引着她朝旁边的院子走,放缓语气道,“你是主事的,用不着整天都去,皇上下令将京城周边州县的贱籍女子全送来京城教养,其余州府则统一在府城教养,礼部会派人各地检查,防止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