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当妻子的心不狠,位置不稳。”
孙夫人脸色一僵,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顾夫人是不是想多了,孙夫人随口说说而已,哪儿就是要救她了?照我来看,那红绫姑娘打小被兄嫂卖了,身世凄惨,小小年纪就尝尽人情冷暖,稍微有点同情心的都会可怜她吧。”柳瑜弦意味深长望着夏姜芙。
一时,凉亭安静下来。
夏姜芙轻哼声,她若听不出柳瑜弦骂她铁石心肠她就白活这些年了。
孙侍郎不过四品小官,孙夫人敢坐在这,背后没人推波助澜她不信,听柳瑜弦这般维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人生在世,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众位府上有不少姨娘吧,与其同情外边人,何不好好待府里人,毕竟,寄人篱下,仰人鼻息过活比只靠讨好男人过日子的姑娘们困难多了。”夏姜芙不冷不热反讽了句。
青楼的人身世可怜,但讨男子欢心挣了钱她们就能过得好,府里姨娘不同,讨好了男人,还要战战兢兢讨好小心眼的主母,一着不慎就丢了小命,谁轻松自在,不好说呢。
气氛凝滞时,回廊上有人挥手帕,夏姜芙大喜,“贵客临门,我先走一步。”
柳瑜弦什么目的昭然若揭,想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