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道,“遭了,越泽他们科考,忘记去考场接人了。”
“我和二弟说了,让二弟去接。”顾越皎平静道。
“这怎么能一样,越泽出门前再三强调要我去接的,我也应了的,他们看到涵涵,不肯回家怎么办?”夏姜芙早上都还记着这事,结果给忘记了。
顾越皎先下车放好凳子,随即扶着她下马车,“他们不会不回的。”
平日顾越泽他们敢胡来皆因夏姜芙好说话,顾泊远在府,可不会由着他们闹,“娘,您别太纵着他们了,三弟四弟多大的人了,不会自己回府?”
夏姜芙的毒虽解了,但身子骨毕竟比不上之前,哪儿能到处奔波。
“你当年去考场,娘也不接你了?”
回想当年接顾越皎,夏姜芙忍俊不禁,顾越皎年幼,她都做好顾越皎走出考场时哭鼻子抹泪的情形了,谁知他容色奕奕,步履翩翩,深沉老练得她不敢认,一个劲问身边丫鬟那是不是顾越皎,再三确认后,她才敢上前牵他的手,否则怕别人嘲笑她乱认儿子。
后来她问过顾越皎为何那般镇定坦然,顾越皎回她说是装的,还特义正言辞的添了句输人不输阵。
不用说,肯定顾泊远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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