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积善行德,当为玉志他们积福了。”
“是,母亲。”
无论外人如何议论夏姜芙不要脸,总而言之,夏姜芙攀上宁老夫人这根线了,当今太傅是宁老夫人的长子,受皇上敬重,如果长宁侯府与宁国公府往来,朝野无人是他们的对手。
柳瑜弦气得脸色铁青,刚踏进院子,丫鬟就积极忙上前说长子姨娘怀孕了,大少夫人拿不定主意,柳瑜弦烦不胜烦,命丫鬟将姨娘带过来,当众杖毙。
她很少有这般雷霆手段,这次是被夏姜芙气狠了,长子纵情声色,荒诞无度,庶长子的风声传出去,承恩侯府名声就毁了,她岂不又要矮夏姜芙一头?
她面若寒霜,丫鬟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柳瑜弦回到屋里,看哪儿都不顺眼,气得砸了所有首饰,她的初衷是在二儿子亲事上压过顾越皎一头,竟然让夏姜芙攀上了宁国公府,宁国公府素来不牵扯朝堂纷争,宁国公身为太傅,甚得皇上敬重,夏姜芙往后岂不是愈发嚣张得意?
长宁侯府与承恩侯府同为一等军侯,但夏姜芙事事压她一头,让她如何气得过。
“来人……”柳瑜弦恨得咬牙,凑到丫鬟耳朵边嘀嘀咕了几句,叮嘱道,“把尾巴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