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越流双手撑着枕头,想爬起来,夏姜芙让他赶紧躺回去,“是娘心性不坚定,一听说玉肌膏就把你抛九霄云外了。”
顾越流摇头,“女为悦己者容,娘爱美是理所应当的,对了,娘,您怎么过来了?”
“娘才不和打你们的人在一起,娘陪着你们。”夏姜芙坐在玫瑰花躺椅上,脸上敷着珍珠膏,说话嘴巴不敢张太大。
这话听得顾越流动容不已,瞧瞧,这就是亲生的待遇,他发誓一定会好好学掰手腕,赢了顾泊远出府找他亲爹,一家团聚。
“娘,您把床让给爹多不划算,应该把他撵了您睡床。”顾越流忿忿道。
顾越皎明显感觉南窗下有人影晃动,他侧脸贴着枕头,不吭声。
安安静静的屋内,屋檐时不时有雨滴坠落,翠菊小声在门口通禀,送往裴府的花裴夫子收下了,说下不为例。
“我知道了。”夏姜芙按了按脸上的珍珠膏,“听小六的话,下回就把他撵了睡书房。”
顾越流得到回应,高兴附和,“对,把他撵了。”
沉浸在不能离府就把顾泊远撵了的思绪中,顾越流一夜无梦,然天不亮就被向春从被窝里拽起来,他开口欲破口大骂,被向春捂住了嘴,顺着向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