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却在看清顾越涵与其他几个儿子明显不同色的肌肤后惊愕不已,“涵涵,你怎么成这样子了?”
语落,双眼通红,内里含着泪。
顾越涵低垂着眼帘,修长的双腿弯曲,额头触地,“涵涵给娘请安。”
他随军征战,杀过人,也差点被人杀,见惯了你死我活的血腥场面,生死前皆能不改于色,但这会却被夏姜芙的泪弄得有些眼热,低低道,“娘,涵涵回来了。”
顾越皎他们跟着请安,夏姜芙才惊觉所有人都受了伤,她沉默了会,拉着顾越涵到边上,卷起他的裤腿和衣袖,手臂上清晰可见的疤痕,腿上也有。
顾越涵不自在的放下裤腿,解释道,“都是皮外伤且已经好了,军营没有外敷的膏药,这才留疤,娘您别担心......”
话说到一半,但见夏姜芙气愤拍桌,怒气非常,“走之前他就答应我,此番带你历练,不会让你风吹日晒晒得黑不拉几,结果呢,里里外外晒得跟煤炭似的,顾泊远,你不守若言,我与你势不两立。”夏姜芙气得胸口急剧颤动着,紧握的拳头不停捶着桌面,桌上的杯盏晃动不已,茶水溢出,如滴水的屋檐,一滴两滴滴落在松花木板上。
屋里一片沉寂,顾越涵僵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