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可不信,再说欠条,字迹是你的,手印是陆宇画押的,我没找错人。”
三哥说了,把甭管中间蹦出多少抢着还钱的,一定要把陆宇拉出来,擒贼擒王,陆宇就是他们的王,不找他找谁。
“你别血口喷人,此事是我的主意,和陆宇没有关系。”李冠努力睁大眼,奈何眼睛细长,瞳仁棕黑色,看着没什么杀伤力。
顾越流摊开欠条,敲了敲数额处的大字,李冠面色大变,“你偷偷改了数额?”
“我可没改,当日陆宇自己说的,美人笑是裴夫子的心头血,十两银子赌注是对裴夫子的侮辱,将赌注添至百两,你不在场吗,没仔细听?”顾越流言之凿凿,李冠眼神闪了闪,面色惨白,眉头紧锁道,“陆宇何时改了数额,我问问他去。”
他父亲不过五品官职,俸禄低,家里人知道他开口就输了百两,绝不会放过他,念及此,他掉头迈过门槛,身形仓促而去,顾越流挑了挑眉,心想三哥果真料事如神,不用他胡搅蛮缠,对方自己就会露出破绽,李冠说陆宇去马场了,下一句又说找陆宇问个清楚,陆宇人在何处,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
承恩侯夫人脸上勉强维持着笑意,顾越流礼貌的朝她颔首,脸上浮起了笑,笑意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