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引得不少人侧目,待顾越流从容掀起袍子坐下,看热闹的人不由得伸长了脖子张望,想看看二人主子所谓何人,支持顾越流便是公然与承恩侯府作对,承恩侯与长宁侯势均力敌,捏死人就跟捏死只蚂蚁那般容易。
众人翘首以盼,目光不约而同追随丫鬟落到不远处的马车上,车夫一身暗褐色长袍,五官俊秀,眉眼深邃,气质清冷,举手投足间皆带着练家子的气息,众人恍然,不用窥视马车里坐着何人,看车夫的行头便能猜测一二。
整个京城,只纵儿赌博嫖.娼的长宁侯夫人才格外挑剔身边人,侍奉的丫鬟小厮,务必生得年轻秀美,以彰显自己审美。
夏姜芙出现,顾越流无理取闹的局势就变了,陆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颓势立显。
顾越流端坐于凳上,朝马车方向比了个手势,挺直胸脯,示意夏姜芙别担心,他依着秋翠的叮嘱,喝了两口茶,跟说书人似的将事情娓娓道来,语气朴实,听得众人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顾越流离经叛道是被陆家小少爷挑唆的,可怜裴夫子的花,五年迎来花期,竟成了纨绔间打赌的输赢。
“我一时糊涂犯下大错俱不辩解,他日定会去裴府负荆请罪,但对别有用心之人,我若不揭发他们的恶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