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声音透着视死如归的坚决,“抓人。”
瞬间,身后蹿出一排训练有素的官兵,叩开门扉,破门而入,回廊两侧挂满了灯笼,五颜六色,高低错落,纸醉金迷。
梁鸿走在最末,但看假山楼阁,雕梁画栋,亭台水榭,别具一格,宅子背后的主人,不是皇亲国戚也是达官贵人,梁鸿的脸比来时又黑了两分。
官兵们长驱直入,吓得纵情忘我的男男女女大惊失色,找地四处逃窜,不时有几声刺耳的尖叫响起。
白山追随梁鸿多年,见过些世面,猜到今晚是栽跟头了,皇上为整改京城风气,下令禁严各大青楼酒肆,若有官员牵扯其中,连降三级,但官官相护,牵一发而动全身,故而律法颁布近两月,多是雷声大雨点小,严惩的都是些无名小卒,无官家子弟牵扯其中。
即使有,也被偷偷放了。
要不怎么说梁鸿时运不济呢,上个月抄了座养暗娼的宅子,将承恩侯府的二少爷抓了,梁鸿为讨好侯府,找了个替死鬼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李代桃僵,机缘巧合被回衙门的顾越皎遇着个正着,又凑巧遗落了二少爷的信物,被顾越皎捡着了。
一来二去,梁鸿可不得在案子落下前乖乖听顾越皎的话替他出面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