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别蜂起背身关上房门,拉了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到江笠面前,一脸审讯犯人的架势。
江笠正给斩钰掖被角,闻言淡淡笑道:“没什么意思。”
他心里正担心自己那串被沈少昊一怒之下扯断的紫檀佛珠,会不会成为另一个变故。一串佛珠能证明什么?除非对方找到循香蝶那种奇物。若是沈家,倒是有可能找到……
别蜂起板着脸看江笠,硬邦邦地问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舍不得杀他?”
说着,又食指中指一指自己的眼睛,无声警告江笠:别耍花招,为夫的眼睛可毒着呢,小样儿休想蒙混过关!
江笠一抚衣袖站起身,脸上神情似笑非笑:“二公子,你在想什么呢!在下前番还道你这阵子表现挺好的,怎么突然又变笨了?”
别蜂起说:“别想转移话题!”
江笠在茶桌对面坐下来,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尘。自顾自端起茶盏浅酌。
别蜂起一扎子趴到江笠身边,抻长腿去勾撩江笠的小腿:“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江笠缩回自己的腿,径自喝自己的茶。别蜂起越着急,他就越心平气和。
别蜂起见江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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