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他不会让少爷在做出牺牲后,还要费心劳神地安抚他。他是斩钰,是江笠最乖巧懂事的追随者,也许权谋诡计他不擅长,但是他知道什么才是对江笠最好的报答。
毕竟也不是当年那个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少年。斩钰虽然心底愤懑,却不再轻易流露心事。再看门口屋内侍候的四个仆人,他本能地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假装没看到那些探头探脑的人,对江笠乖巧地答应道:“少爷,我听你的,反正那个李戚风我也不喜欢,他走了我清净。”
江笠心疼地揉揉斩钰的头发:“好,你能这样说,少爷就放心了。”
接下来几天,沈府一派和乐融融。
府邸外朱太守还在挨家挨户地搜寻斩钰,桂臣雪在慢慢康复,而府邸中,白神医心无旁骛地医治着斩钰,沈少昊则陪着江笠吟诗作画,好不悠闲。
按白神医的说法,药方都给出来了,他完全可以走人,不耽误事,但是沈少昊可不比朱太守好说话,别说回家换件衣服报个平安,沈少昊连后院门槛都不许他迈过,直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其实江笠也不希望白神医太早离开。他总担心沈少昊会在斩钰的汤药中暗动手脚,有白神医在旁边把关,他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