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饱肚子,稍作休息吧。”
别蜂起正掀起门帘准备出去,闻言硬邦邦地回道:“干嘛,关心我?”
江笠温和地笑了笑:“我关心你,不是应该的吗?”
别蜂起愣了愣,一甩门帘就出去了。
一会儿后,他端着碗米香浓郁的米粥钻进帐篷。
一把将瓷碗搁到江笠案前,他歪嘴斜眼地威胁江笠:“再挑三拣四的,我就”
“你就怎么样,打我?”江笠眉宇一挑,似笑非笑。
别蜂起牙一咬:“老子睡了你!”
睡他?江笠微微眯起眼睛,缓缓颔首道:“好啊。”他的脸上,是一种堪称莫测高深的微笑。
别蜂起的耳尖霎时便红了起来。不肯去接江笠的话。
江笠碰了碰那瓷碗,温度居然恰到好处。吃到嘴里不觉烫嘴,咽进肺腑只觉周身舒适。
“二公子真是体贴呢”
“知道就好!”
别蜂起气哼哼的,又忍不住悄悄勾起嘴角。
哪知江笠又来了一句:“客套之言,万勿当真。”
别蜂起跳起来!指着江笠半天,一迭声只咬牙切齿地说“好”。
忽然转身就往床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