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声音之后, 大概瞬间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说不定之后还会脑补出一系列负心汉渣男出轨之类的狗血剧情。
这种感觉与心里并不难揣测, 但凡戏多稍微一点随随便便就能感觉出来了。
王冕被自己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又赶紧把景凡发过来的位置给点开看了一眼。
坐地铁要一个小时……
“怎么了?”
见王冕在低头眉头紧锁的看手机, 戴的指甲敲在屏幕上嗒嗒响,马默深忍不住停下来问了一句。
“今天就到这吧, ”王冕自然是不打算和马默深解释关于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的问题的, 只见他一边快速地拆指甲一边站起身来:“引子之后下一小节你有点拖节奏,而且这个钢琴音不准下次要换一个。”
“换个琴?”
“换个琴房啊哥。”王冕终于忍不住皱起眉头一脸无奈地看着马默深,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个比自己还要蠢的人。
马默深心领神会地冲着王冕点点头。
“筝先放在这,你走的时候别碰到了,”王冕边说,边整理好最后一个指甲把它们放在古筝侧壁的收纳盒里:“你要想在这练琴就练吧, 这琴房我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