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肖泽扬有些委屈地冲着景凡缩了缩脖子,不过这也没办法,有些事情该是他自己必须去站出来面对的他就注定跑不了。
景凡能帮他一时,帮不了他一辈子,这些道理肖泽扬门儿清。
“那我先进去了,”肖泽扬跟景凡说,“你回去吧,谢谢你帮我带路。”
“您客气了太君。”景凡笑着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肖泽扬扭过头,默默看着景凡离开的背影,心里面越发觉得这个人在私下里和在赛场上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明明打法和战术都那么激进,凶悍到几乎不给对手留下一丝一毫余地的人笑起来怎么能这么温柔,这么能亲切的……
……
我操我又在想什么!
意识到自己想法的苗头已经开始有点不对的肖泽扬赶紧抬手拍了自己一巴掌,定了下神之后抬手对着何卫鸣办公室的门敲了两下。
“进来,没锁。”
肖泽扬深吸了一口气,把门推开了。
进门一瞬间,肖泽扬发现那几盆本来放在窗台上的盆栽已经不见了,何卫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把手机横放在手里,看那手速像是在打游戏,不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