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面对她。
她以前什么都比不上顾小曼，唯独陆钟生是她唯一的慰藉和依靠。
不管之后发生了什么，最起码之前陆钟生真的是对她很好。
她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安慰她，冰天雪地里是他偷偷藏下晚饭偷偷给她。
被顾小曼欺负，也是他来阻拦。
“顾小阮，你为什么不答应他？！”顾小曼红着眼看她：“他跟在你后面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答应他？！”
顾小阮嘴唇有些干涩，她为什么不答应他？
与其说现在顾小曼在质问她，不如说顾小曼是在质问自己。
这世界上，有太多人跟在另外一个人后面。难道就一定要答应吗？
顾小曼也跟在陆钟生身后那么多年，不一样没有结果。
顾小曼歇斯底里的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求你见他最后一面吗？！你应该知道的，他快不行了。他想见你。可是他那么骄傲，所以他连最后的离开也不愿意去见你。”
“所以我去求你了。可是你不见他，你怎么可以不见他。你知道这对他有多大打击吗？”
这一句一句的质问让顾小阮心里发酸，有些事情顾此失彼，她无法兼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