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和一个自己年少时无比依赖的人一点点站在对立的方向，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总统阁下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的病我心里有数。我想尽快出院，不然顾家的公司没人管理。”陆钟生的语气依旧无比温和，一点也没提起皇霆御琛限制他自由，委婉的说成是好意。
“我明白了。钟生哥哥。”顾小阮认真的看向他：“你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怪他吗？我会去劝他，他是有点极端了。”
旁边听着的方蓉一知半解的，乖巧的没有插话，只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方蓉，你也来了。”陆钟生嘴唇动了几下回避了这个问题，目光转向方蓉的方向，“你，怎么也和小丫头一起来了？”
“我，我今天来确认一件事情。顺便来看看你了。陆大哥，你的病情怎么样？”方蓉关切询问。
陆钟生摇摇头，露出笑容：“没什么，反正之前那么多次都过来了。”
都过来了吗？
顾小阮心里有些歉意，被这句话给刺痛了。
以前的五年，陆钟生的病情虽然也经常复发，可是总能熬过来。
一次一次，却不知道下一场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