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不着痕迹地换了个坐姿,同时将掌中的小手抓得更紧了。
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丝丝沙哑,似乎在努力隐忍着什么,又透着无奈与包容,不过是轻轻的两个字却听得她脚发软。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耳朵会怀孕”的声音?
洛琳菁耳根绯红,手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她伸出另外一只手,继续在某人肩膀上戳了两下,一本正经义正言辞地说道:“松手,我要扎针了,你别乱动!”
到底是谁乱动?
殷绥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松开了洛琳菁的手,纵容着她继续在他肩膀上戳来戳去。
接触的越多,越会发现她私底下的性格和行事风格和她的长相以及平日里保持的清冷孤傲的表象完全不同,她柔软善良,又热情直白,行事随心所欲,说肆意也不为过,但这样的她,似乎更让他心动。
每多了解她一分,他便多喜爱一分,这种无论她怎么样都好的奇妙感觉,实在太过新奇,他自己都有些不适应。
手虽然重获自由了,洛琳菁却也不敢再戳,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再戳可能会出事。她轻咳一声,拿起银针,老老实实地开始针灸治疗。
虽然扎针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但她上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