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
哎。
洛琳菁又叹了口气,想到下午发生的乌龙事,不禁想捂脸。
她从小体弱多病,祖母和章氏都懒得多看她一眼,到了十一岁她就去了僚城,小姨自己就是个离经叛道的主,平日里也不会和她说太多男女大防之事,她便也就没把这些忌讳放在心上。
以前还在僚城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夜间出诊过。下午邀殷绥晚上来她这里,完全是因为急于为他治疗,可是坏就坏在,她忘了殷绥才刚刚和她表白心意,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夜间相见,确实不妥。只是等她想要反悔,让他别来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翼王殿下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就足以让她败下阵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天赋异禀,可以从那张面瘫脸上看出委屈和幽怨来的。
哎。
洛琳菁又叹了一口气,不经意间低头,就看到二喵舒舒服服地躺在猫窝里,一只爪子悬在半空中蠢蠢欲动,就等着金蝠动一下,好一巴掌拍下去。
二喵等了半天看它还是没动静,不耐烦地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地上的“尸体”, 金蝠生无可恋般摊在地上,仍是一动不动。
洛琳菁哭笑不得,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二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