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忘川河,你如何捞起来的?”
“不瞒二位,我修为不够,自是做不到。只是那贵人在两位沉河之后,仅露了个形,便使得阎王避退三尺。随后他鼎力相助,方才让情势回转。”千钰说着打量屋舍,“这院子也是他寻的。”
净霖饮着热茶,说:“他是不是告诉了你他的名字?”
千钰颔首,苍霁问道:“谁?”
千钰说:“他自称名叫奉春。”
苍霁静思片刻,说:“原是他,那个讨牛肉的鬼差。”
“是他。”净霖合上茶盖,“却不是鬼差。”
“奉春。”苍霁念着这两个字,与净霖对视一眼。
“奉旨唤春。”净霖将茶盏轻磕在桌上,扬声说,“东君!”
窗外大雪顷刻加剧,风撞开窗户。雪花轰然涌冲进室内,散开时竟落下朵朵迎春花。大笑声自天边由远而近,眨眼间已踏入院中。
山河扇随意地扑开迎春花与雪花,沾着酒气依靠在窗边,抖着袍上的碎屑,说:“我还道你猜不出来呢。如何?好弟弟,感不感动?”
苍霁靠在椅间,他说:“这般大的人情,你必不会白送。”
“是啊。”东君拱了拱手,“我料想帝君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