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下,屡次三番夺我九天门的城镇。我们一忍再忍,昨夜听闻北边倾巢而出,怕是筹谋什么大事。今日招你前来,便是为了差你前去。”
“血海压境,他在这个关头也不敢逆天而行。”黎嵘稍作思索,露出苦笑,“况且苍帝此人虽然狂妄,却绝非无所凭依。我当下才临臻境门槛,只怕……”
“你一个人不行。”九天君回首,笑似非笑,“带着你的门内三千甲不就成了。群狗还咬不死一头狼?他谋着大事,只怕会左支右绌,正是时机啊。”
黎嵘一滞,他的眼皮无法遏止地跳了跳,硬是撑着面色不改。
“你们且出去。”九天君说,“我与你们大哥细谈一谈。”
两侧人鱼贯而出,室内仅剩他父子二人。
九天君负起手,绕着黎嵘踱了几步,说:“苍帝狡诈难缠,连真佛也难以匹敌。这是我的心头大患,你最知我心思,自然明白此行的含义。”
黎嵘说:“我……”
“净霖是我的爱子。”九天君突地话锋一转,“自他入门起,我便躬亲教导。数年磨砺,耗尽心血,方才铸出这把天地第一剑。你生性宽厚,但我却叫你走修罗道,你明白为何吗?”
黎嵘鬓边无声地滑着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