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凉飕飕的袭在苍霁伤口,让烫疼感烟消云散。不仅不痛了,还让他几欲叹出声。
“今日我刺你一剑。”净霖低声,“你大可还手。”
苍霁汗珠未擦,他动也不动。
净霖抬身,说:“已经尽数挑出,休息一夜便没事了……”
烛台陡然翻掉,不及燃起来便已经熄灭了。小案“哐当”的被撞滚在地,酒瓶磕倒,登时满室弥漫着酒香。净霖翻躺在下,手腕被拽开,指间强硬地插入五指。苍霁赤膊压着人,俯首呼吸贴近,那迟迟没擦的汗珠滴在净霖颈间,淌下化在他锁骨。
“你刺我一剑,此仇不共戴天。”苍霁冷声,“我还手便完了吗?”
净霖发散榻间,他闭了闭眼,说:“对不住。”
“我不耐烦听这话。”苍霁拉开他一臂,说,“对不住顶什么用!”
“那你说。”净霖半睁的眼在昏暗中尤为迷惑,“我办就是了。”
“我好痛。”苍霁贴耳说着,与净霖鼻息相交时带着净霖的手覆在腹间。
净霖说:“邪魔作乱?休怕,定……”
苍霁猛地拽着他手,拖到了更下边。净霖一滞,苍霁已经扑下来。鼻尖相蹭时唇齿交融,净霖呼吸急促,